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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呵,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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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一起经历了生死,彼此之间一些微妙的点变了。曾经宁天如此说话,冰心肯定提心吊胆半天,不敢轻易乱回信息。

    现在她竟然没一丝害怕,甚至敢问:为什么呢?

    宁天表现得特别理所应当:因为我是坏人啊,随时可能伤害别人的坏人。

    马上放下担子,冰心心情分外愉悦,多和宁天贫了几句:哪有坏人天天给自己贴标签的。不考虑做个好人吗?现在女孩子可都喜欢暖男哦。

    宁天:没必要。

    冰心失笑出声:好吧,也对!含着金汤勺长大的阔少,的确不用考虑凡人的需求。

    宁天:呵,女人。帮了她,她还挤兑你。

    对方歪嘴笑的邪气样子闪现出她脑海,笑意加深:谢谢你,坏男人。

    宁天回信的速度迟缓了阵,信息内容重回主题:你确定要立刻发布消息吗?不用郑重考虑考虑,或者安排下身边事情?

    善意的提醒,惊醒了冰心,的确不能立刻发布!

    一点预兆不给,让家里两位老人见到爆炸新闻,她猜不出事情的走向。好坏不用想,肯定是贴向糟糕一词,程度不同罢了。

    主要担心殃及母亲,尽可能的减弱对母亲的伤害,保护到母亲吧。

    看来晚上回家去摊牌,势在必行了。

    确定好行程,冰心拿起手机给宁天回信:明天发吧,谢谢你了。

    宁天一如既往不喜欢做结束沟通的人,未收到回信,魏虹大脸凑到身旁,啧啧发怪声:“和盛霸王聊天呢?瞧给你乐的。”

    盛霸王?她乐了?冰心错愕地呃了几声:“不是,是宁天。”

    魏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姐,你真的堕落了!宁天你都吃得下口啊。”

    “吃什么,我是和他在说解除婚约的事情,我要正式和盛誓在一起。”冰心纠正,魏虹张大嘴巴呆了几秒,问:“你家同意吗?”

    冰心摇头,魏虹跟着担忧:“你打算怎么办?”

    “晚上回去摊牌。”

    听到她的决定,魏虹倒抽一口凉气:“摊牌!你不怕叔叔又动粗。”

    橙色夕阳余晖洒落城市每个角落,透过落地窗照在两个女孩身上,给她们镀上淡淡的金边。

    冰心望向窗外,温暖的街道,行人穿梭不息,没人会因为少了谁停止脚步。沉默片刻,决然说:“总要面对,我不想错过盛誓。”

    子牙说得对,总得面对,不过是她,不是他们。

    晚霞笼罩中的精致侧颜,双眸淡然澄净。如同孑孓孤然开放的雪莲,坚强到无需别人施舍恩惠,却深怀感激。

    贴着幻彩假片指甲的大拇指竖起,闪着绚丽的亮点为她点赞,魏虹由衷说道:“厉害,我精神层面支持你!能看出盛霸王真的很爱你,尤其得知你们一直没真正发生男女关系后,我更确定了。你瞧他狂野的眉形和厚唇,肯定欲望重了,为你忍到今天太不容易。”

    越说神态越飘飘然,自我认可猛涨:“有句话说得特别对,当一个男人对你产生欲望,证明有好感和喜欢。当他为你压下欲望,证明真的很爱你哦。不过姐,你掂量差不多就行了。别让人憋到极限,万一哪天爆发,我真怕你的小身板受不住哦。”

    冰心抓起鼠标对准魏虹头,作势要打人,魏虹忙举手投降:“我错了,说正事,我想起忘记的点了。你瞧,在他们右耳朵旁边的脸颊上都有个米粒大小胎记。”

    引导冰心看向所说,魏虹学着大侦探福尔摩斯样子,环臂道出总结性陈词:“从种种独一无二的特点判断,他俩应该是一个人。怪在相貌天壤之别,又没化妆,难不成整容了?”

    “是一个人,你看生明记录,没整容历史。”

    冰心的话无疑吓到最怕鬼怪之谈的魏虹,惊恐跑路,更多是因为实在想不起第五点在哪。

    独留女孩把照片放到可分辨度的最大尺寸,胎记标志清晰展露,空心圈卡十字架中间。

    特定的图案,归为胎记有点牵强。难不成是纹身?

    与其瞎猜,不如求证。

    截取下来,放百度搜索,几十页翻过去未见获得有价值信息。点开下午常用联系人,找出生明,把照片发过去让他查。

    晚上在路边摊随便吃了几口花甲粉丝,勉强填饱肚子。独自站在父母家老院子,眺望熟悉窗口。

    厨房灯大亮,偶尔闪过母亲做饭的身影,不知饭菜里是否有她最爱吃的酸辣土豆丝。小时候,母亲会在做好饭后,推开她卧室门,小声询问她作业做得如何。不管她回答什么,母亲都会温柔拉起她,让她先去洗手吃饭。

    诱人的饭香,熟悉的动画片旋律,轻易赶走整天学习的疲惫。

    然而美好的一切,总被刺鼻的酒气撕裂。无数个深夜,父亲的打骂,母亲努力放低声音的抽噎,按时按点到来。

    伸手抚摸后脑一道伤疤,是十岁时,自己冲上去帮母亲抵挡挥下的钥匙链所留。它始终藏在发丝里,不为人知,好似她家表面祥和的样子。

    伪装!虚伪的假象。

    自从有了它,母亲变得更脆弱了,打骂认命承受,只求她安然无虞。也是自从那日后,冰心不再逞英雄,她一时之快的英雄举动,除了加深母亲所受惩罚,别无他用。

    肩头不知何时多出一件西装外套,回头望去,子牙忧心忡忡的神色彰显无遗。

    “魏虹告诉你的?”不难猜出,子牙为何会现身此处。

    鼻头被大手捏起,虎目溢出痛苦黯淡:“不是说好,一起面对所有?”

    “我最不愿见到在意的人被伤害,你参与进来,等于多个在意的人会受伤。”冰心拿下西装,递给子牙,淡淡地说:“相信我,我可以处理的很好。”

    藏蓝色西装停在两人中间,被子牙推回,拉起她手:“除了你,没人能伤到我。走吧,傻老婆。”

    月色,拉长了两人重叠的倒影,直至消失在楼道。

    呆滞地被拽上楼,不等她准备好,子牙按响601门铃。

    父亲拉开门,见是她,怔了怔,喝道:“进来啊。”

    当顺着她手,看到紧紧牵着她的子牙时,神色立刻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