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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阎王的男宠,当真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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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阎王的男宠,当真看上你了

    要说这贱人啊,就是矫情!穆泽羲这个死贱人,自己每次要去见他顺便跟他解释一下身份的事情被拦住不见,混在谢耀身边,倒是顺利的混了进去。楚嫱无语,这不知道的只怕还以为谢耀才是每天陪他穆泽羲睡觉的人吧?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简单的将头发折腾了一下,楚嫱这才被谢耀带着进去见了那个躺床上的贱人———穆泽羲!

    谢耀简单的跟穆泽羲说了一下这些日子京城的一些事情,无非是什么某大官失手打死了自己府中的歌姬,被歌姬的家人告状告到了吏部尚书那去,据说还是当街拦了吏部尚书的马车!多么威武!

    只是又说,萧家长子萧长奕接了圣旨,许他在家休养半年,再去镇守边境,圣上体恤,想要赐婚,结果萧长奕直接装晕,在府中躲了好几日,愣是没接圣旨。

    楚嫱不由得咂舌,自己这皇帝公公得多闲啊!管完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又来管你家大臣的儿子的,有本事,咋不管管你身边的太监的呢?

    “对了,差点忘了,元祈前几日将国子监的某个学生给打了。”

    谢耀似是突然想起了好笑的事情,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楚嫱,似乎愁容也散了不少。这种惹祸的事情,只怕是楚嫱更感兴趣。

    穆泽羲的神色冷了几分,冷哼道:“怎么回事?”

    穆元祈惹祸其实已经不新鲜了,但是这次能够让谢耀专门一提,说不定其中还真的有什么故事呢。

    果然,谢耀也没拿腔作调的,直接开始讲述穆元祈这个小混账是如何在京城作孽的!

    原来竟是穆元祈不知为何兴起,非要去国子监,去了之后,由于穆元祈的作风着实是太缺德,在夫子屁股后面画王八,又给睡着的同窗的裤裆处倒水,所以有一个弟子看不下去了,指着穆元祈的鼻子大骂穆元祈没道德!结果穆元祈一个气愤之下,随手拿了一本书,朝着那弟子砸了过去。那书不是别的,恰好正是《道德经》。

    楚嫱听完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捂着肚子狂笑不已,“道德经!哈哈哈啊,他幸好拿的不是《金瓶梅》,不然,又得背上一个淫乱之名!”

    穆泽羲的半边脸一抽一抽的,穿着中衣坐在床上,看着楚嫱笑的跟个,跟个疯子似得,忍住了自己要冲上去一把掐死她的冲动。

    “那还好,你问问穆泽羲,他跟元祈比起来,简直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耀继续煽风点火,这几日穆泽羲跟楚嫱冷战,连带着苦了他,总有丫鬟下人过来说要调换差事,请求换到别处去当差,这里的温度太低。所以谢公子又是处理家族上的生意之事,又要处理府内的琐事,还要兼职穆泽羲的私人大夫,更的是确保自己妹妹不随时闹上吊。着实是忙的焦头烂额啊。

    “哦?穆泽羲难道强抢良家妇女了?”

    楚嫱对穆泽羲的事情似乎颇有兴趣,顿时将手中的橘子往黑着脸的穆泽羲嘴里一塞,自己认认真真的期待着谢耀的话。

    谢耀沉吟了片刻,盯着穆泽羲杀人的视线,道:“当年那达蒙族前来京城朝拜,达蒙第一勇士嘲笑穆泽羲生的细嫩,似女人,怕是连枪都提不动。穆泽羲二话不说,提枪就跟那勇士打了一架,直打的那勇士跪地求饶。后那勇士问穆泽羲用的是什么枪,竟这般轻盈,你猜穆泽羲怎么说,他说,用的娘娘腔!”

    “哈哈哈哈——”

    楚嫱再一次笑疼了肚子,虽然穆泽羲阴沉着脸望着她,但是不知为何,听到别人说起穆泽羲,她竟是觉得十分的有趣,希望自己知道更多。

    做人不能太过,揭短也要有底线。谢耀笑够了,也不多说,直接就跟穆泽羲打了招呼,去忙自己的了。

    屋子里只剩下楚嫱跟穆泽羲。楚嫱不由得汗颜,谢耀还真是体贴,走的时候竟然把门都给关上了。是怕自己被穆泽羲家暴的时候影响别人吗?

    相对无言——许久之后,穆泽羲出声抬眸扫向楚嫱:“想好了吗?”

    一般领导问你想好了没,不是升职,就是批评。但是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所以楚嫱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跟小鸡啄米似得点头。

    穆泽羲冷嗤一声,接着淡漠道:“那就说吧。”

    楚嫱甩了鞋子,爬上穆泽羲的床,盘腿坐在穆泽羲的对面,恩,做好这一切之后,正准备钻进被窝,却见穆泽羲突然问道:“你做什么?”

    切!又不是良家少男!都睡过了还害什么羞?

    楚嫱鄙夷之——然,面对这样沉着脸的穆泽羲,她还是乖乖的把自己掀被子的手缩了回来,讪讪道:“我冷。”

    穆泽羲眉头紧锁,没好气的将楚嫱往怀里一拽,沉着脸道:“如今寒气如此之重,你竟不知爱惜自己!”说罢,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楚嫱,等待着她的解释。

    楚嫱砸吧砸吧嘴,开始讲述自己第一个版本的故事:“那个,我是21世纪的良好少女,有一天,突然被人丢了个鸡蛋,砸死了。结果到了地府,阎王爷的男宠看上我了,阎王爷一怒之下,不让我投胎重新做人了,直接把我丢到当时正半死不活的楚嫱的身上,恩,就是现在的我啦——”

    一阵静谧——

    半晌都没等到穆泽羲的点评,楚嫱不由得给了自己这个故事差评。

    “想清楚了,再告诉本王。”

    得,看吧,穆泽羲之前一直都自称我的,如今开始自称本王了。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人家要开始装逼了啊!

    楚嫱任命的叹了口气,总觉得穆泽羲这货的眼睛太过恶毒,早晚有一天,得挖了去才好。既然瞒不过,那就只能如实告知了。

    “好吧,我真的叫楚嫱。但是,我是21世纪的楚嫱,大概是,千年之后的一个地方吧。爷爷是黑道,父亲是毒枭,因为一场背叛枪杀,我中枪终结了小命。结果,结果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如今的楚嫱。我们那里,把这种情况叫做穿越,或者是灵魂互换,这样说,你满意吗?”

    穆泽羲沉默了片刻,盯着楚嫱的眼神似乎没有之前的那么冰冷。

    “我问你,阎王的男宠,当真看上你了?”

    本以为穆泽羲这副德行,是要问一些什么关于以前的楚嫱的事情的,结果,结果等来的竟是这句话!我擦!这特么是重点吗?重点是,小爷我占了你媳妇的身体啊!

    “骗你的。”

    楚嫱翻了个白眼,反正我为鱼肉人为刀俎,要杀要剐随便。

    大不了,大不了她死也拖个垫背的,穆泽羲那相好的容浅姑娘还捅了自己一刀,这账似乎,可以结算了哈?

    只是让楚嫱万万没想到,穆泽羲的神色竟似乎是一点都不惊讶,甚至是,楚嫱觉得,他早就知道了。

    “最好如此!否则,本王灭了他!”

    穆泽羲冷冷的丢出了这句话,阴阳怪气的看着楚嫱。

    楚嫱又是一个机灵,我擦,你要去阎王哪里灭了人家吗?还真有嫌自己命太长的人啊!

    “穆泽羲,你生气了么?”

    见穆泽羲脸上神色冷清,楚嫱不由得颤抖着自己的小心肝问道。若是穆泽羲生气自己占了他媳妇的身体,会不会把自己丢去浸猪笼啊?虽说他似乎不那么喜欢以前的楚嫱,但是,好歹都是他的媳妇嘛!

    穆泽羲闻言愕然,挑眉问道:“你很希望我生气?”

    不是!绝对不是!楚嫱急忙摇头,那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穆泽羲一脸嫌弃的看着楚嫱,道:“坐好。”

    楚嫱立马停下所有动作,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待领导发话。

    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这么老实过。只是,遇上穆泽羲,算是栽了。

    “你刚说,背叛枪杀?怎么回事?”

    原以为穆泽羲是要秋后算账了,不想,他竟是问起了这件事。楚嫱心一沉,眼中的随意也褪去了几分,沉默了下来。这件事,她是最不愿提起的。

    “说。”

    穆泽羲一个字,惊得楚嫱浑身一颤,抬头错愕的看着穆泽羲,咬了咬唇,随即释然,冷笑着,似乎眸子中都染了寒霜一般:“我有一个很信任的朋友,枪杀那天,是他带的人围堵我,最后他的手下开了枪,我就死在他手下的枪下。”

    穆泽羲凝眉思考了一会,问:“既是朋友,为何要围堵你?”

    他虽然早有怀疑楚嫱的身份,但是真正让他确信自己心中所想的,便是那天晚上的刺杀。楚嫱虽然骄纵,但是不可能浑身那么凌厉,似是一个杀手。更何况,当时千钧一发的时刻,她竟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躲到自己的身后,而是直面那些刺客,这一点,就已经相当的可疑了。

    楚嫱的神色似乎有些嘲讽,淡淡的回答:“因为他是警察,而我是毒枭之女。就相当于官兵与贼,还是十恶不赦的贼。不杀我,难道还同流合污不成?”

    官兵与贼,岂能是朋友?

    只是,她心中一直不甘的是,她明明那么信任莫池,他却是卧底,是警察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卧底。多么可笑!

    穆察觉到楚嫱的口气不对,穆泽羲也没继续追问,只是问了句:“既是你武功不错,为何那晚王府,会被刺伤?”

    一提起自己穿越而来第一次受伤的事情,楚嫱就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有些口不择言起来:“你还敢说!还不是你那个相好的!若不是她背后捅了我一刀,我何至于差点一命呜呼!”

    该死的杀千刀的!然而,楚小姐一激动,就忘了一件事,这当着男人的面说他们心上人的坏话,这事,真是够蠢的!这不相当于当着苍蝇的面说这臭鸡蛋多臭吗!

    穆泽羲却是笑了笑,问:“既是如此,为何不告诉我?”

    “我!”

    我敢么我?尼玛那可是你相好的啊!背后的靠山是你!我怎么敢啊!这些话楚嫱憋在心里没说,也懒得说了。反正,已经过去了。不过,后知后觉的楚小姐反观穆泽羲的神色,顿时恨得牙痒痒:穆泽羲这货,绝对是故意的!他根本就是知道了这一切!

    穆泽羲瞧着楚嫱这一副吃瘪的神色,不由得无奈的叹气:“楚嫱,你是我的王妃,没有被人欺负了还要受委屈的道理,无论是谁,记住了吗?”

    卧槽!穆泽羲,该不会是发烧了吧?可是楚嫱瞧着,这脸色正常,也不像是发烧啊?楚嫱将手放到穆泽羲的额头上,探了一探,发现这货没什么不对劲的!难道,是被自己砸傻了?

    “穆泽羲,你可知,那个人,是你的相好的,容浅?”

    “相好的?楚嫱,我长这么大,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如今,你是想下了床就不认账了?”

    卧槽!这是讹上小爷了啊!楚嫱一时间有些想哭,这尼玛,怎么就发展成了这种境地了?

    “罢了,与你说那么多,只怕你也记不住,你只记住,我会护你一世周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