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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1章 隽早 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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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1章 隽早 飞翔

    听梁隽邦哼的无比逼真,早早这样的心机又哪里斗得过他?

    支吾着,“你,你骗我……我踢的,不是软的地方,我应该是踢在膝盖上了!”

    梁隽邦忍着,笑声都憋在胸腔里,“哎哟……我骗你干什么?疼死了!”

    他这么痛苦,早早又不是铁石心肠,忙蹲下身子,探过去看他,“那我看看,很疼吗?我……我看不清,不是故意的,没踢坏吧?真的踢坏了吗?”

    “嗯,给揉揉吧!你揉揉就好了……”

    早早真是哭笑不得,这人还要点脸不?

    接触了,早早脸色一僵,腾地一下脸颊跟火烧一样烫!

    张嘴骂道,“梁隽邦,你脑子里能干净点吗?想什么东西呢?”

    梁隽邦趁势将她罩在身下,所幸铺了厚实的地毯,并不会凉。

    “……”早早一惊,后脑勺被他托住,视线模糊、双眼迷蒙,越发显出一种勾人的味道来,“唔——”

    梁隽邦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猛地吸住她的双唇。他的舌尖有些凉,早早的烧没有完全退掉,被他这么突然的入侵,倒是意外的舒适。直到彼此的温度变得一样,梁隽邦才结束这个吻。

    但薄唇并没有离开,依旧贴着早早。

    “我想什么?你说我想什么?嗯?”

    浓重的呼吸伴着滚烫的温度,早早捧着他的脸颊,抿着嘴笑了,“不许对着别人想这些。”

    梁隽邦可怜兮兮的看着她,“那你现在给解决吗?”

    “咳咳。”早早咳了两声,委屈的眨着眼,人家正生病呢。

    “哎……”梁隽邦叹了口气,抱着早早起来。

    “嘻嘻。”早早笑着跳到他身上,“怎么了?难受吗?”

    梁隽邦看她一眼,抵住她的额头,“我这点难受算得了什么?重要的是,我老婆难受,不着急……等你好了,再好好补偿我。”

    他把早早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早早拉住他,“你不陪我躺着?要去哪儿啊!”

    梁隽邦看看她,改了主意,“要不,我给你穿暖和点,带你出去?你不是想知道,我昨晚干嘛去了吗?”

    早早忙不迭的点头,“嗯嗯。”

    梁隽邦却又立即后悔了,“算了,你还是好好躺着……”

    “不!”早早已然动作迅速的掀开被子,往梁隽邦身上一趴,八爪鱼一样缠住他,央求道,“带我去、带我去,我没事了。再说了,你还没有解释清楚,不要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

    “哈哈。”

    梁隽邦抬手捏捏她的脸,“好好,公主殿下。”

    出门的时候,早早被裹成了一只球,圆滚滚的趴在梁隽邦背上。

    “我重吗?”早早靠在梁隽邦耳边问着,答案她当然是知道的,这么问就是想听他说好听的。

    岂料梁隽邦完全不解风情,把她往上颠了颠,“胖了点,小心点别滚下去。”

    “嗯?”早早一瞪眼,“你敢说我胖!还敢对我用‘滚’这个字!反了你了!”

    说着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疼当然是不疼的,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亲吻更恰当。

    梁隽邦却配合的很,皱着五官嗷嗷直叫,“啊——耳朵要掉下来了!”

    “哈哈……”早早大笑不止,“让你放肆!”

    门口,有车子在等着,近身跟着梁隽邦的,都是盛家的人。

    此时正近傍晚,夕阳挂在天边。

    长穗这里环境恶劣,但也有好的地方。自然风光很有味道,空气也相当清新。像现在,车子沿着公路开着,沿途的风景就好像一幅长轴画卷。

    早早的视线还有些不适应,微微眯起眼。

    梁隽邦在第一时间就发觉了,拿手挡在她眼前,“眼睛累就别看。”

    早早扒住他的手,抿嘴笑,“嗯……适应一下就好了,我想看,看看你这段时间一个人在长穗都是怎么过的。”

    梁隽邦没说话,只低头吻了吻她。

    车子摇摇晃晃,一直开到边境,停在沙背河边。

    沙背河相当的宽阔,这要是在往常,坐船也要几天的时间才能从一边到另一边。此刻,因为天气太寒冷,沙背河上已经结了冰。

    这么一来,就成了块相当危险的境地——沙背河两边,可是两个国度。

    士兵过来,拉开车门。梁隽邦抱着早早下了车,依旧舍不得放下,背在身上。

    “这里……”早早眯起眼,只看得见眼前一望无际的空旷。

    “沙背河。”梁隽邦背着她往前走,沿途早就有他部署的人。道路清理出来,他们可以畅通的进入冰河面上。

    “噢。”早早点着头,心里隐隐约约明白了。

    梁隽邦双脚踩在冰上,往后看了一眼,“能看见点吗?看不清我跟你说。现在沙背河已经全部结冰,冰层很厚,开坦克都没问题——河岸线很长很长。”

    搭在他肩上的手紧了紧,早早懂了。

    “你是在忙这个,那现在……”

    梁隽邦点点头,语气有些沉重。

    “原来我是听从龙腾,不过他这个人还很不成熟。前一阵子,我头脑一发热,正好手上有权,就把长穗捏在手里了。这种事,算不上‘反’——你听得懂吗?”

    “……”早早老老实实的摇头,“不太懂。”

    “呵呵。”梁隽邦失笑,觉得她真是率真的可爱,“知道你不懂,你也不需要懂。”

    他抬手一指前面,“现在,这一条线,我都防守住了……换句话说,长穗两边现在都拿我没有办法。”

    “可是。”早早皱眉疑惑道,“那你的人,也是需要支持的啊!”

    毕竟,人都是要靠物资才能保证需求的。

    “我老婆真聪明。”梁隽邦笑着接话,“放心,长穗难得这么平静,有当地人的支持。”

    “噢。”早早点点头,现在理解为什么隽邦为什么成了长穗的英雄了。

    “那以后呢?要怎么办?”早早问到,“要一直这么僵持着吗?”

    梁隽邦摇摇头,叹道,“当然不可能,以后怎么样,就要看他们谁能让我们回家——我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这不是我的目的。”

    早早突然顿住,心上掀起太大的震撼,以至于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模糊的视线里,是梁隽邦干净的后脑勺。这是她的爱人,是个无论在什么环境中都能绝地反击的人,即使活的比很多人艰难,但从来没有抱怨、更不会放弃。

    他这样的人,很轻松就能过的很好,却偏偏对她情有独钟。

    “隽邦。”早早鼻子发酸,脸颊贴在隽邦颈窝里,柔柔的蹭着。

    “嗯?”梁隽邦性感的鼻音哼着,“怎么了?”

    “你真好。”早早含糊的说着,言语根本不足以表达。

    梁隽邦笑而不语,抬头看看这一望无际的冰面,问到,“滑冰吗?”

    “啊?”早早一愣,竟然有些期待,“可以吗?”

    “当然。”梁隽邦伸手将人抱到身前来,“这个鬼地方,也没有你喜欢的音乐会、话剧、画展,我们好久没有约会了,带你玩玩?玩过吗?”

    早早笑着点头,“以前上大学,有玩过的。”

    “嗯?”梁隽邦故意脸色一沉,板着脸,“跟谁?啧!老实交代,是不是男生?”

    “嘻嘻。”早早眯着眼笑,“是啊!”

    “靠!”梁隽邦笑着骂,“哪个龟孙子?”

    早早抬起手数着,“班长、学生会的前辈,还有我们韩家一些世交家的子弟……”

    “停停停!”梁隽邦一把把人抱住,垂眸瞪着她,“你没完了是吧?那些有什么用?全都不堪一击!我——才是全垒打!”

    “嘻嘻。”早早靠在他身前,冰天雪地里笑容却很温暖。

    “来人!”

    梁隽邦手一招,手下立即将滑雪装置拿过来。他接过了,自己替早早穿上,拉住她的手,“跟着我——”

    “好。”早早点点头,毕竟现在看不清楚,还是有些紧张。

    冰面上,好像一个大舞台。梁隽邦修长挺拔的身形在前面,牵着小球一样的早早。滑在冰上的感觉好像在飞翔,这段时间以来的阴霾似乎都在风中消散了。

    “啊——”早早放声叫着、笑着。

    梁隽邦回头看着她,嘴角一勾,倏地的松开她的手,往边上一闪。

    “啊——隽邦!你在哪儿啊!”早早一下子慌了,叫的更大声,“啊——”

    她一个人往前滑,好像失控了一般,眼看着仿佛要跌倒。梁隽邦飞速追上,腰身一弯,箍住她的腰,将人凌空托了起来。早早吓的大叫,随即笑起来。

    “哈哈……”

    双腿一收,稳稳坐在梁隽邦身上。

    梁隽邦仰起脸,亲亲她的下巴。

    “说,离了我行不行?”

    经过这么一运动,早早出了点汗,鼻尖上晶莹剔透的一层,笑着摇头,“不行。”

    梁隽邦心里很受用,开始嘚瑟,“你说你,胆子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从凤城跑来的?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

    “……”早早一愣,这才想到一个问题,她和隽邦重逢,因为太过专注于隽邦,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这会儿听隽邦说起,才猛地抓住隽邦的肩膀。

    “呀,糟了!”

    “怎么了?”梁隽邦没个正形,“想要了?这有什么?我们现在就回去!”

    “哎呀!就会胡说!”早早捶了他一拳,“我不是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