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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8章:笑自己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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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还扣着她腰的大手,微微伸向她的小手,紧紧包裹住后,一点点带向他身体的最热之地。

    隔着薄薄的西装裤,他强迫她覆在那里……

    虽已做好了把自己彻底交给他的心理准备,可他这个动作还是吓了乐向晚一大跳。

    无意识地微曲手指,却不自觉地包紧。

    一触之下,傅深行沉沉一喘,紧跟着已是倒吸一口冷气,只是这样而已,他就……

    低笑,他自己都笑自己没出息。

    果然,只有这丫头能让自己这么兴奋过度……

    再抬眸,男人的眸色幽幽,仿佛已化为万年黑洞,深深地,冷冷地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

    “晚晚,再来一下。”

    乐向晚:“……”

    很清楚他在要求什么,可这撒娇的口吻还是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呆呆地曲着五指,想动,又不知道怎么动的样子大大地取悦了对方,傅深行忍不住闷笑着在她嘴角亲了亲:“想想我以前怎么欺负你的,然后,欺负回来好不好?”

    “那怎么能一样?”

    “只要是你,怎么都一样。”

    “……”

    只要是她就好么?

    谁说这男人不懂说情话的,这不是说得很好么?

    如果甜蜜的攻势之下,乐向晚的心都要化了,想到之后自己的决定,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与他亲近,就算再不好意思,她还是乖乖的按着他的要求,凭着想象,欺负着他……

    只是,到底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所以明明都心一横解开了他的皮带,可手才刚伸了进去,立刻就吓得抽手。

    只是,她才刚有了缩回手的打算,男人却霸道将她重新抓了回来:“不许逃……”

    她也不想逃的,可是,他那里真的太吓人了,还会……跳!

    以前都是他为主导,她除了疼也没顾上注意其它,可现在结结实实地感觉到了,心里的恐惧就一下了被放到了最大。

    所以之前,她是怎么容纳下他的?

    脑子里,这个想法才刚冒出来,乐向晚整个人都热得冒起了烟……

    天啊!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好可怕!

    慌神的瞬间,傅深行竟恶趣味地将自己朝他手里送了送:“都说不许逃了。”

    “我没逃,只是……还没准备好。”

    其实并不是没有准备好,是给他的尺寸给吓到了,所以才会随口说了个没有准备好的谎。可一眼就看出她的囧态的男人这时明明都知道她在害羞了,却还是故意逗她:“那好,我等你准备好。”

    他明明也没说什么逼迫自己的话,可乐向晚还是觉得压力越来越大。

    进也是囧,退也是囧!

    不管了,乐向晚牙关一关,她再一次勇敢地向他伸手,然后,轻轻地,轻轻地握住……

    几乎在同时,傅深行撑在她身侧的五指已猛发收紧,感觉到他的反应,乐向晚也不知自己做对了没有,又弱弱地问他:“是,是不是这样?”

    “嗯!”

    “那……我,继续咯?”

    “嗯!”

    一个问,一个答。

    难得不和谐的早晨,傅深行大汗淋漓,乐向晚也一直急急喘着气。

    虽然羞耻,可憋着一口气她竟也真的做到了……

    最兴奋的那一刻,傅深行一个蛮力直接将她的手和人都死死压紧了,然后一低头,冰冷的薄唇又含住了她的嘴。

    只是这一次,不再只限于她柔唇的那一方天下,而是顺着她的小嘴一路狂啃直下。

    终于,交还了主动权,乐向晚整个人都松懈下来的同时,眼也不自觉地闭了起来。

    人贴着他,细细地,细细地吟……

    忍不住一声轻咛,那娇娇软软的声音如同撩情的魔音,刺得男人的太阳穴狂猛一跳。

    紧跟着,傅深行微仰起脖子,发出了类似于野兽般的低吼……

    “大哥,大……大哥……”

    是情动的一刻,乐向晚脱口而出。

    可就是这两个字,却仿佛更加唤醒了男人身体里的猛兽。

    说好了要珍惜她的,说好了不要再让她受累的,说好了要轻一点的,说好了要温柔的一点的。

    可那时,听着她断断续续地一声一声叫着他大哥,那种感觉,傅深行明显发现自己控制不住了。

    想收着力,乐向晚却突然热情无比。

    在他想要鸣金收兵时反缠着他,不让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于是,他堕落了……

    就算天已大亮,他却又开始继续。

    一次一次又一次……

    就算她最后痛到在哭,却始终不肯放开他,还一直低喊着,还要,还要,还要……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邀请,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对傅深行主动。

    于是,他化身为狼,彻彻底底地要了她一整晚,直到第二天,他彻底瘫倒在病床上,她才大汗淋漓地睡死在他怀里。

    那一觉,傅深行几乎睡了一整天。

    傍晚的时候,他终于迷迷糊糊地醒来,眼未睁,手便去摸身边的人,可惜,那么窄的病床,他摸了很久都摸不到身边的人。

    猛地,他一下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寂冷冷的病房里,除了他自己,她早已不知影踪……

    她去哪儿了?

    他睡了多久?

    两个问题在脑海里转来转去,他一掀被子下了地,刚要穿衣服,病房的门突然被人自外而内地打开。

    傅崇河自行推着轮椅进来:“你想去哪儿?”

    “和您没关系!”

    无视于父亲的注视,他迅速地穿着衣服,衬衫的扣子都没好好扣一下便要越过父亲的身侧离开。

    可傅崇河这里却沉沉一声:“如果你要去找乐向晚,那就和我有关系……”

    “又是您么?”

    傅深行终于停了步,但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复杂得几乎完全找不到词来形容。

    “是我,但也不是我……”

    说罢,傅崇河不客气地将手里带来的东西扔到病床上:“看看吧!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傅深行并不想看,也不觉得是什么好东西的。

    可父亲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隐隐似乎在透露着什么,他本就心浮气燥,这时又深恐漏掉了什么重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