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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第 1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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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姓韵不知道这是在说自己, 可当她被人抱起来, 抱着自己的那个女人还伸出手, 捂住自己的嘴,姓韵见此, 隐约觉得这是在说自己,一头雾水,却也乖乖的自己闭上嘴了。

    叫她姐儿的人, 年纪什么的不应该比她小吗?

    视线并不怎么好, 除了能用耳朵听一听, 姓韵也没旁的办法可想。

    手脚也不听自己的使唤,就像以前做恶梦,想跑却动不了的样子。这样的感觉一度让姓韵以为自己又是在做梦。

    可刚刚被人生出来的感觉太真实了,还有哪怕是看不见,却可以听见的两种惨叫声。

    没错就是两种。

    她生出来的时候有一种叫声, 之后那个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叫声。

    这个声音很像刚刚吩咐人捂她嘴的女人发出来的。

    姓韵真心的祈祷, 这真的只是一个梦。

    哪怕她仍要心怀内疚地夜夜梦到那个男人错愕以及不敢置信的脸......

    姓韵,是个血统纯正的花国姑娘。

    她的姓就是姓名的‘姓’字, 听说春秋战国时姓这个姓的人最多。不过到了现代,已经极少见到这个姓氏了。

    因为赶上了计划生育,姓韵这一代几乎都是独生子女。不过姓韵上面却有个哥哥, 大了姓韵十五.六岁。

    姓韵之所以能够出生,还是多亏了她这位比她还能折腾的天才哥哥。

    姓韵她哥赶上了好时代, 十五岁就出国读书。然后国外发生暴/乱, 学校的师生们在爆炸的废墟里发现了他哥哥带着身份证的钱包以及一具面目全非的男尸。

    于是姓家父母悲伤过后, 在政策允许的情况下要了二胎。等到姓韵满月的时候,她那位疑似英年早逝的天才哥哥竟然通过大使馆打了通越洋电话。

    原来竟是发生爆炸的那天,他就被人抢了钱包,后来又因为暴/乱,无法与大使馆和国内联系,这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到底事实是不是如此,姓韵那个时候还在她妈的肚子里,并不清楚。

    不过从她从小就乐观开朗的性情上看,韵妈在怀她的时候其实并不怎么悲伤。

    不管这种‘巧合’多么的不可思议,姓韵就是在这种天赐的‘巧合’下出生了。

    姓韵通幸运,名字是家中长辈所起。就是希望姓韵一辈子都可以幸运。

    可惜姓韵却是辜负了家中长辈的一番心意。

    姓韵是那种红中带衰的命格。

    也就是好事中一定带着那么一点坏事,不过好在坏事也总会有否极泰来的机会。

    ......

    姓韵今年二十有七,聪明漂亮,家世清白,为人有些小任性,但却任性的很可爱。

    至少姓韵以及姓韵的家人是这样看的。

    其实傻囧傻囧的姓韵从小到大都是一路囧过来的。

    小时候站在马路边没捡到一分钱,还让学校的老师找了家长。说是大人不能放纵小孩子总想着投机取巧,不劳而获。

    守株待兔,那是传说。

    天知道姓韵就只是想要像歌里唱的那样‘捡到一分钱交给警察叔叔’......

    ╮(╯▽╰)╭

    再大一点听了老师的话,准备做个助人为乐的好孩子。姓韵便又在人行道旁等需要过马路的老人,不想左等右等没等到目标,她自己却在东张西望之下等来了人贩子。

    好在那人贩子早就被警方盯上了,姓韵有惊无险的逃过这一劫。

    也可能是这件事情对姓韵的影响很大,后来姓韵高考,就以非常高的分数考进了警校,想要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

    只是囧人永远狂奔在囧途上。

    上大学期间姓韵在解救一位因酒醉而准备‘跳楼轻生’的男子时,一个用力过猛直接将人用最简单迅速的方法‘送’下了楼...‘受害者’被下面的气垫接住,有惊无险的逃过一劫。不过他活着的消息...总之这事的结果就是某人怀揣内疚尚未毕业就失业了。

    还好姓韵上学早,年纪也小,在经受了一波打击后又迅速站了起来。重新参加成人高考。姓韵又奔着人民护士的职业奋进。

    花国的南丁格尔在卫校学了三年护理后,靠着家里的人脉终于在一家靠谱的医院里挂上了职。

    只可惜医院靠谱,但咱们的幸运姑娘却不是个靠谱的。

    姓韵姑娘那一手扎针技术,手起针落,毫不拖泥带水。瞧那快准狠的架式,一看就是师从容嬷嬷。在扎得人神共愤后,护士小姐变成了护士站的接待美眉。

    姓韵长的漂亮,嘴甜人机灵,在接待处的那些日子里,正经知道了不少医院的黑暗。

    于是...在被她顺嘴秃噜出了多个医院黑幕后,哪怕姓韵门头再硬,医院也不得不将这位大神送走。

    被医院放了大假的姓韵在家里一边感慨世道太黑暗,一边想着以后要干什么。

    然而无所事事的姓韵吃了她妈的爱心晚餐睡了一觉后,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成了个小娃娃。

    无知无觉,毫无征兆。

    就仿佛前几年她的左手心突然出现了一个空间,同时左手的手指不需要练习就习得了少林寺的大力金钢指一样。

    还是一戳一个窟窿,五根手指成爪,可以效仿九阴白骨爪的那种。

    虽然经过训练,姓韵已经不会动不动就弄坏东西或是弄伤人了。可在无知无觉的时候,仍会出现各种状况。

    不过倒也养成了姓韵时常将左手攥成拳头的习惯,跟汉朝的那个啥啥夫人似的。

    可惜没有汉武帝,也没人帮着炒作......

    此时姓韵便将左手攥成拳头,极乖巧的呆在人家的手心里。听着那一声比一声急促的惨叫声。心中不禁感慨,古人真会玩呀~

    这两年现代人为了讨个吉利的生辰八字,也会在孕妇生产的时候,挑吉时做剖腹产。

    古代虽然没有剖腹产这个高科技,却也有人工挑吉时的笨办法。再一个,这么捂住新生儿的嘴就真的不怕捂死人吗?

    姓韵表示真对古人刮目相看了。

    你问姓韵为什么说是古人?

    还不是因为这屋里屋外的人,左一句奶奶,右一句老太太,还有什么老爷大爷什么的嘛。

    姓韵猜测,至少是民国。

    就在姓韵在心中演绎着各种民国爱恨情仇的时候,吉时终于到了......

    姓韵被掐了一下,有些疼。姓韵皱眉不满的哼了哼。谁知道她又被掐了一下。

    这一下还比之前那一下重。

    姓韵忍无可忍,大声叫着‘别掐屁股’的时候,抱着姓韵的那个女人在听到‘哇哇’的婴儿哭声后终于吐出一口气,“叫了,叫了。”

    吓死她了,还以为她刚刚下手太重,将大姑娘活活捂死了呢。

    ╮(╯▽╰)╭

    姓韵听到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囧着一张脸,气愤的又叫了几声,然后她就被放在了热水里。

    被放到热水里的那一刻,那种皮肤上的真实感觉又让姓韵再次觉得这真不像是一个梦。

    一般做梦的时候,梦里的视角都是那种多角度的,而她却成了睁眼瞎。

    还有...心中升起的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咱从来没给穿越大神上过贡,烧过香,应该不会是穿越吧?

    世界还等着她去拯救呢,可一定不能是穿越呀喂~

    ......

    在多日的,连续不断的打击摧残下,姓韵不得不接受那个残酷的事实。

    她再也不是长在新花国,那个时刻以社会主义接班人自居的姓韵了。

    她穿越了,穿成了个小婴儿。

    然后这个小婴儿长大后还有着非凡的际遇。

    她长大后要进宫当女官,然后当皇妃,回家省亲掏空家里建花园子,最后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死在宫里。

    死因各种版本的都有。

    流产死的,被人勒死的,站错队被处死的,被家里拖累,出卖隔房堂侄媳妇被报应死的......

    所以说,这一定是梦吧?

    她怎么可能是‘贤德’的贾元春呢?

    一定不是的。

    她男人要是敢找小三小四小八小九小N次方,她都不稀罕挠花他的脸,她一定会废了她男人,然后接手他的后宫。

    左拥右抱,不辜负任何一个美人。而她男人,就拿着拂尘看她坐享美人恩吧。

    (→_→)

    第九章

    现在的王朝之主姓司徒。

    当然起兵造反之前人家并不是姓这个姓的。

    不但姓很随意,就连名字也与明太.祖的旧名字也不逞多让。

    相传明.太.祖刚出生那会因为身上有虫子爬,所以起名来虫爬,后念了重八。而咱们大良王朝的开国太.祖是真正的孤儿出身,小的时候没名没姓。后来再大一点,就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姓。

    姓什么呢?

    大户人家都会在门上挂个姓氏牌匾,而自从有记忆以来就寄居破庙的太.祖则非常痛快的给自己取了个‘佛’姓。

    名字则是被大家混着叫出来的。

    组合起来就是——佛毛头。

    后来开灾人祸,官逼民反,身无长处又身无分文的佛毛头就顺势跟着起义了。

    从来光脚的都不怎么怕穿鞋的,一无所有闹革命,就更不怕会失去什么了。

    敢拼敢杀的佛毛头倒是真的凭着自己的本事杀出一片蓝蓝的天。

    然后佛毛头就发现了,他这个姓和名字不太好哇。

    叫起来一点都不威风。

    于是在驻守某地的时候,绑了个读书人,让人家给他念百家姓,然后又让人家给他说历史名人。说着说着,他就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你瞧,像他这样有本事的人,他祖宗怎么可能是默默无闻的平头小百姓。

    这一定不能的呀。

    于是这位太.祖直接给自己换了个姓,又碰瓷了一位祖宗。美美哒的通知了所有他认识的人,他认祖归宗了。

    那个年代,大家都忙着呢。谁还会管这种事。听说之后也不过道了一句恭喜,从此佛毛头变成了司徒XX。

    等到这位成功干掉了所有的同僚荣登九五之后,天下人也不是没有对这位的身家来历进行过考究。

    可这连个线索都没有的事情,又让旁人怎么去查证呢?

    新朝.廷给这位皇帝建太庙祠堂的时候,只能连蒙带猜的编了一段莫须有。这位太.祖见人家弄的比自己瞎编的还有鼻子有眼,大手一挥直接当成真相的记到了本朝历史里。

    没错,事情就是这样滴~

    老子与前朝是有着血仇家恨地,老子绝不是为了一套衣服和两个粗粮馍馍才走上造反这条路的。

    于是在太.祖皇帝血泪控诉前朝灭他满门的情况下,太.祖的出身和姓氏就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然而血统与遗传永远是没办法掺假的。

    大良王朝传到了这一代,当朝的太子最近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那日与他老子顶了半天嘴,直接说什么他一无所有,还不如姓司空了。

    本意是讽刺当今偏心打压之语,却正好说中了当今从父辈那里听说的辛密。当下又气又恼,罚了太子禁闭。

    太子地位不稳,前朝后宫自然是人心浮动。

    但凡有儿子的后妃就没有哪一个不幻想着男人死了,自己当太后的。

    你说女皇?

    倒也不是没想过。不过...那多累呀。

    本朝以孝治天下,生个好儿子不是比自己当女皇更轻松?

    面前的这位后妃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她还不指一个儿子的时候。

    只是这个长子太让人操心了。

    超过三尺高,就害怕的双腿发软,两眼发直。

    今天大儿子学骑射,那小母马还是她娘家特意挑的矮腿马,却不成想还是将大儿子吓得一张脸苍白似雪,动也不敢动。

    摇了摇头,陈妃娘娘让人带着大儿子下去换身干爽的衣服再过来说话。而她则抱着小儿子在那里想着大儿子这毛病到底要怎么治才能治好。

    半晌,陈妃娘娘叹了口气。

    她也不求全部治好,至少治到六尺高也行。

    大良王朝的皇子若是连马都不能骑,怕是要成为皇室的笑话了。

    大儿子这样,陈妃也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小儿子身上了。

    只小儿子才三岁大,天晓得当今能不能挺到她小儿子长大。

    一会儿,换了一身装束的大儿子抬脚走进殿中,陈妃看着堪堪十岁就已经有了几分沉稳大气的大儿子,心中骄傲的同时,仍是在惋惜。

    怎么偏偏就得了这个‘病’呢。

    司徒砍不用抬头看,就能准确的感知到亲妈身上那浓浓的遗憾。

    可他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害怕呀。

    连掩饰都没办法掩饰的那种。

    八岁以前还好一些,至少皇子们因为年纪和身高的问题是不需要学马术的。那个时候他还能掩饰一二。可八岁之后,哪怕是矮腿的温顺母马,骑在马背上的高度也让他满心的惶恐。

    父皇的不悦,兄弟们的嘲讽,他除了沉默以对,就是在功课上努力压倒他们。

    好在太子已经成年,不进尚书房读书。不然他连这个办法也不敢实施。

    给母妃请过安,又与幼弟说了两句话。陈妃让司徒砍坐,又让小儿子的奶娘将小儿子抱下去睡觉。

    司徒砍坐在炕桌对面,吃着母亲让人精心烹制的点心。吃了两块后,腹中饥饿感消失,司徒砍才放慢了进食的速度。

    又吃了两块点心,司徒砍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端起一旁还有些热度的甜汤喝了小半碗。

    陈妃见大儿子不吃了,一边让人将点心撤下去,一边笑着说道,“你舅舅升了建州巡抚,不日就要离京。母妃已经跟你父皇说过了,明白允你一天假,出宫为你舅舅贺寿。”

    陈妃说完,又有些担心,“此去建州,千里之遥。也不知道你舅舅是怎么想的,偏要带着妍姐儿一道去。”

    司徒砍眼睛飞快的眨了一下,然后笑着对陈妃说道,“我们兄弟除了太子哥哥已经成亲,又住在东宫,其他的皇子大多都住在宫里,表妹的外家在江南,建州与江南不同路,表妹的年纪又不能独自留在京里。跟着一道走,也省得舅舅与舅母左右惦记。”

    陈妍今年九岁,只比司徒砍小了一岁,这个年纪可不适合入宫暂住。

    陈妃在自家大儿子爆出恐高这个毛病的时候,就绝了让大儿子上进的心思。于是本不是陈妃娘娘考虑范围内的亲侄女倒成了她儿媳妇的首要人选。

    只可惜...陈妃看了一眼自幼早慧的儿子,心底又叹了一口长气。

    这个儿子真真是越大越生反骨。

    “你今年也十岁了。再过两年又到了选秀之年,有些事情总要提前做好准备了。跟母妃说说,你可有什么喜好?”

    司徒砍被亲妈的话弄红了脸,只低头喝甜汤,当成没听到亲妈的话一般。

    陈妃见儿子害臊,纠结的心思一下子就转睛了。拿着帕子捂着嘴笑了半天又留了儿子用晚膳,这才放儿子回皇子所。

    司徒砍走在宫道上,想的却是要怎么克服自己的恐高症。

    那些儿女情.事,又如何底的上皇权霸业......

    觉得儿女情.事太小的司徒砍却不知道这些小事关系着多少女孩的一生。

    元姐儿囧着一张脸纠结的看着面前的于嬷嬷。

    她老子就是个五品官,就算要将她卖到宫里去,也不用就学笑的十八种笑法吧?

    还有最关键的是她今年才三岁吧?

    这草蛋的皇妃后备役,比现在服兵役还要严苛。

    男人不过是读上几本子书,就可以当官封候,成为这个时代的主导角色。而女人却要从小学习这么多的东西,为的竟然只是讨好那些个男人。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笑得腮帮子酸疼酸疼的元姐儿一脸生无可恋终于在用膳前结束了今天的课程。

    带着丫头婆子迈着小短腿,元姐儿在于嬷嬷的视线下,努力走得很稳当。